饭桌上,高媛还是忍不住问了柴文道新家的来历,因为在买院子的过程中,他们俩人的表现一直让她觉得怪怪的。
柴文道放下筷子,摆出了一副准备长篇大论的样子,柴伐北笑嘻嘻地给他斟上一杯黄酒,等着他叔父说书。
柴文道轻咳了一声道:“这个院子,的确有些来历。”
见高媛也放下筷子做洗耳恭听状,便把接下来的话说得详细了些。
“当今圣上在未登基前,在众位皇子中排行第三。上有长兄,下有嫡出的八皇子,中间还有出身比他高许多的众多兄弟,在众位皇子中是个极不起眼的存在。谁知这位是个有大运的,排行老大的一门比较惨,也不知道是得罪了哪一门尊神,大冬天的生炭盆取暖,竟是中了炭毒,好好的人都没了。”
高媛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道:“这不可能!”
柴文道:“刑部、大理寺、锦衣卫都查了,查了俩月就查出来这么个结果。锦衣卫的手段过了些,被抓进去的人熬不过,就胡乱攀咬,当年的指挥使觉得不对劲,就没敢再往下查。”
“锦衣卫?”高媛吓了一跳,这可是历史上有着赫赫凶名的存在,这个时空的锦衣卫,怎么和自己知道的那个,这么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