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伐北沉吟道:“若按照娘的行事风格,倒有这种可能。当年在北关的时候,没有你给出主意,娘照旧把咱们的日子过得舒服自在。若肃国公到了北关,娘把生意搬到那里还是极有可能的。菜果香关了,娘还觉得可惜,说在京城就没有优势了。”
这话信息量太大,前世今生掺杂在一起,也就柴文道能听得懂了。
“当务之急,还是要探探嫂娘的口风,若她真是数风流的东家,今世还会取这么个名字也说不定。”
“好!”
叔侄俩心事重重地睡觉去了,到了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精神都不怎么好。
柴伐北下去端了三口人的早饭,打着呵欠去了高媛的舱房,一家子一起吃饭。
高媛端详着二人的脸色:“你们俩昨天夜里又背书了?没睡好?”黑眼圈都出来了。
柴伐北只顾打哈欠不说话,柴文道见他打,忍不住也打了个哈欠,然后才道:“倒也没有只背书,我们想着到了京城之后,原本菜果香的名字是不能用了的,得新想个铺子名才好。”
柴伐北喝了杯浓茶提精神:“张槐根那小子机灵,临来的时候让我又重新写了个招牌,叫经魁来。娘您觉得怎么样?”
高媛下意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