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儿她一把扇子能藏几年才卖也说不定。”
柴文道点头:“唔,就跟当年的徐状元一般,中状元之前名不见经传,中了状元之后,才偶尔会在数风流里见一样两样墨宝,那掌柜还死活不肯卖,非得人家千央万求才卖,还一副极为舍不得的样子。等没过几天,就又一份墨宝出来。我曾有幸得过一把,竟都是些旧的,原来是当年徐状元曾经得过数风流东家的恩惠,当时无以为报,就给他画了许多扇面。那东家,那东家,伐北!”
他的眼睛猛地一亮,竟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急急地问道:“你可曾听说数风流的东家是男是女?”
柴伐北挠挠头:“没听过,当年我虽然老去数风流买东西,不过是他家掌柜说我是个老客,给我东西便宜些罢了。我也跟别家比过,他家的东西最是实惠,便没换别家。叔父,等等,叔父你的意思是……”
两个人的心跳都加快了起来,难不成真是他们猜到的那样?那上一世,上一世……
柴文道的嘴唇有些抑制不住地颤抖,多年未曾如此失态的他又想起来一件事情:“当年你遭张家陷害,五千兵马粮草不济,却不得不饿着肚子出城杀敌。你说,是怎么得到粮草来着?”
柴伐北的眼睛湿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