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哦,船上人多嘴杂,是得处处小心。柴伐北自告奋勇地拎着鱼去了,高媛这边继续上了鱼饵接着钓。这回运气可不算好,等船娘把做好的鱼端上来,都再没有鱼上钩。
高媛也不恼,等船娘走了,从空间里把醉蟹拿出来吃。头一次做,也不知多久才能腌好,船娘说一天就行,她怕万一里头有什么寄生虫之类的,一天腌不死,就多腌了两天。
“尝尝看,好吃吗?”高媛对这种生螃蟹有些接受不能,只好寄希望于眼前这两位是吃过的。他们俩上辈子的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京城混的,京城可是在南边,这种醉蟹应该少不了。
叔侄俩果然不负她所望,下筷子毫无压力,掰了一只蟹爪放在嘴里尝了尝滋味,立刻道了声好吃。
高媛鼓起勇气,拿了一只掰开,见里头的膏肓已经半凝固,闭着眼睛吃到嘴里,居然咸香鲜美,一点儿腥味也没有,当下便胃口大开,和二人一起把一盘子醉蟹全都吃了。
柴文道问:“嫂娘,您可存了黄酒?”
高媛摇头:“没有,只有些米酒。不过船娘那里有,我腌螃蟹的时候就是跟她借的。”
柴伐北道:“螃蟹性寒,不能多吃,下回船靠岸的时候,咱们去买些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