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等田,每亩地只有二两银子,加上别的打点和宴请的费用,嫂娘您给我拿一千两就够了。”
柴伐北的脸也跟着抖了抖,心中对他叔父的敬仰之情又升了升。
高媛把所有的银票都给了他,全加起来正好一千五百两。高媛的理由很充分,最近他们俩的应酬太多,手里没银子不成。
不但给了银票,还拿了荷包装上些碎银子让他们随身带着,免得到时候出手抠抠搜搜的,让人家笑话。
“还是中了举好啊。”柴伐北感叹道,零花钱的数量一下子涨了不少。
高媛瞪了他一眼:“我什么时候缺你的钱花了?”
他们俩花钱可是直接从柜上拿的,高媛从来没限制过他们。
柴伐北赶紧转移话题:“娘,您想好了带着谁了不?要不您带着槐花吧?也能有个烧火做饭的。”
高媛一个都不想带,她现在的生理年龄还不到三十呢,正是身体最好的时候,带着外人太不方便。
不带就不带吧,他们俩有的是招数。
就在高媛应付各路媒婆的时候,柴文道叔侄俩悄没声地安排好了铺子、庄子,还和几个同科商量好了包了一艘大船,连带着其他要进京赴考的前几科的举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