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文道说的没错,就算是号码排在后头的人,也不敢晚到。因此当高媛赶着马车不紧不慢地抵达贡院大门口的时候,门口已经排满了等待入场的考生们。
身穿官衣的官差们正在挨着把考生按照号码牌领到合适的位置上去,高媛看那些人排的队伍居然挺有章法,跟现代热门景观限流入口似的曲曲折折,中间拿绳子隔着。大门口毕竟地方有限,号码太靠后头的,还不会被排进去,只好在外面找个地方苦等。
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报名考试,看这架势,怕是有上千人了。
她估算着时间,车帘扯开一条缝隙,把手伸进去,借着夜色掩护,把那俩人放了出来。跌落在厚厚的棉被上,一点儿也不疼。
两个人一下子就醒了,一看正身处马车里头,赶紧往里挪了挪,然后车厢里就凭空出现了一个马桶。
高媛的笑脸在掀开的车帘后出现:“醒了?先放水吧。”
都是被她养大的孩子,就连柴文道都不觉得难为情,直接在车厢里撩开了袍子。
等马桶再次消失,车厢里又出现了他们俩的外衣和鞋子,穿戴整齐之后,是两盆温水和洗手用的澡豆。
俩人就在车厢里完成了早晨起床后的一系列程序,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