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培训,干脆就提前小半年请了假,在家读书。
甜水胡同开始闭门谢客,只每天晚上夜市开了之后,到夜市上稍微走一遭。高媛说这是放风,柴文道叔侄俩却是去和江无伤碰面的。
三个人一致认为,鉴于柴文道叔侄俩正面临人生中极其重要的一次考试,对方怕就会趁机在乡试这一关下手。乡试开始前几天,贡院就会严加管理。到了秀才们进场之后,更是严禁进出。所以对方在贡院里头下手的难度比较大,除非他们混进了贡院里头。
柴伐北嗤笑道:“若是能混成官兵,不必进贡院,直接在查抄的时候动些手脚就够了。”
科举考试自然少不了人作弊,入场的查抄自然是严之又严,若在查抄的时候随便扔张小抄进去,一下子就会断了二人的青云路。对于读书人来说,这跟要命也差不多了。
前几次刺杀都无功而返,他们必须考虑到对方改换风格的可能。
江无伤想了想京城那位夫人的风格,再想了想那位夫人她亲哥的风格,还是觉得不能大意,着手在这方面下了不少功夫,居然真让他查出了一些东西来。
柴文道提醒他,乡试的主考官是由京城派出来的,张家在京城认识的人可不少。
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