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怎么跟嫂娘说啊?”柴文道有些为难,事发仓促,时机稍瞬即逝,柴伐北当时顾不上那么多,现在有点儿功夫,总得想想怎么跟她交代才好。
“不是说好了,打死也不承认吗?”柴伐北把弓箭放在自己身前,细细地检查着弓弦和箭羽,挑了五根放在石头上。
“你能耍赖,我可不成。”柴文道叹气。
“我看就是你想得太多,你就是耍赖怎么了?反正娘也拿你没办法。”
柴文道一边观察着下方的动静,一边感叹:“过不了自己心里的坎儿啊。”
“用娘的话说,你这叫思想包袱太重。”
说了没几句话,山坡下有了马蹄声,一辆马车辚辚驶来,车辕上坐着一人。虽然离着有些距离,柴伐北还是认出了他。
“又是个熟人。”柴伐北慢慢地拉开弓箭,对准那人的胸口,毫不留情地松开了弓弦。
那人还在观察着前方道路的异常,路上已经有了许多石头,看来是同伴得手了?
耳边传来一阵破风声,还没反应过来,胸口便是一阵剧痛,然后便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到地上。拉车的马只觉得背上一松,脚步都轻快了些,只是很快就被大大小小的石块堵住了去路,只好拉着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