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伐北:“老在屋里玩儿多没意思啊,那木板子又不动,我出去扎柳条去。”
“没人的地方才能玩儿,别扎到人。”高媛随口嘱咐了一句。
柴伐北:“那是自然。”
柴文道腹诽:嫂娘,他就是出去扎人的。
上辈子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刀头见血的日子不是白熬的,只不过几天功夫,柴伐北的飞镖功夫又长进了不少,想扎哪儿就扎哪儿,力道极大,入木三分。
高媛起了个话头:“也不知道暖坡谷那里有没有野鸡野兔什么的,你们俩倒是可以练练箭。”
柴文道提醒道:“咱们今天可没带弓箭出来。”
高媛一愣,又忘了。改变原有的习惯太不容易了。
再不容易也得改,高媛拍拍自己的额头:“瞧我这记性,文道你记着常提醒我一些。”
柴伐北冲着高媛晃晃自己腰上的一个鼓鼓囊囊的大荷包:“没事儿,娘,我带着好些飞镖呢。”
高媛一共打了九支飞镖,一家三口一人三支,偶尔会来个比赛。第一名永远是柴伐北的,她和柴文道争的是第二名,有时候两个人也会合起伙来跟柴伐北比,可惜两个人的分数加起来,也是输多赢少。
柴伐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