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我没事儿吧?我肚子疼死了。”
“你那是吓的。”
“可我吃了毒包子啊。”
“没毒。”
“你怎么知道没毒?”
“要是有毒,你早就死了!”
屋门口传来“噗嗤”“噗嗤”的笑,看杂役这中气十足的样子,大夫说的对。
虽然杂役这边是虚惊一场,教授和训导商议了一番,还是报了官。涉及小三元,衙门里的人来得挺快。
可惜问来问去,唯一见过送饭之人的杂役仍一口咬定那就是菜果香的张槐根。
柴伐北就回了家,把张槐根叫了过来让他认,那杂役看了半天,只觉得有些像,又有些不像,却是拿不准了。
柴伐北把张槐根的疑点给取消了,他一上午都在铺子里忙活着,压根儿就没出门。至于证人,柴伐北也顺手带来了,正是门口趴活儿的几个乞丐。
张槐根是菜果香的仆人,有主人兼受害者的叔侄俩作保,捕头自然是信的,也就没把张槐根收监,只一头雾水地查案子去了。
柴文道不放心地问张槐根:“太太果真不在家?”
张槐根答道:“果真不在,辰时就出去了,说是去甜水胡同那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