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吃完了,三个包子吃到一半,狗开始抽搐了。
“这是怎么了?”杂役大惊。
就在他说话的功夫,狗已经开始倒地口吐白沫了。
旁边的同窗都吓傻了,这可是柴文道叔侄俩的午饭!杂役送到教舍的时候,大家都看到了!
等醒过神来,那狗都已经没气了,同窗撒开脚丫子就跑,把训导叫了来。
训导沉着脸问:“你们俩可曾得罪过什么人?”
柴文道和柴伐北都摇头。
训导也觉得不像,这叔侄俩成绩好,为人谦和知礼,在府学里的人缘还是不错的。再说他们还是少年,能和人结多大仇啊?
幸亏这些饭食是让狗吃了,要不然他们损失可就大了,柴文道可是小三元呢。
训导的袖子被一双抖得如筛糠的手抓住了,低头一看,是矮了半截的杂役。
杂役的腿都软了,直接瘫在了地上,他才想起来,柴案首家的肉包子,他也吃了,吃了俩呢。
不成,肚子疼!
柴伐北很想告诉他,你吃的那俩包子肯定没毒。没看这狗死得这么快吗?必须是特别厉害的毒药啊。你吃了,立刻死了,还怎么毒我们啊?真是个没见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