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媛汗,这也太便宜了,那兔子还是生的呢。
张槐根可不这么认为:“太太莫觉得亏了他们,就这样他们也是愿意的。当叫花子的,能吃上口热乎的,就是天大的幸运了,更何况咱们还给了整整一只肥兔子呢。”
槐花一边捏包子一边搭腔:“就是呢,太太不知道,我和哥哥是到了咱们家里之后,才知道肉是什么滋味的。”
高媛摸着她的碎发,温声道:“咱们天天吃肉,把以前没吃过的都补回来。”
槐花沾着面粉的小脸乐开了花,高媛笑着给她擦干净,只觉得心里从未有过的平和。
等过了初五,晋中城里大多数商铺都开门之后,张槐根到杂货铺里买了口大水缸回来。说是大公子嘱咐的,给太太用的。
高媛便把那些松针放进了水缸里,铺一层松针洒一些水,把水缸塞得满满的,上面拿石头压上,又拿油布封了口。要是把南墙根都排满了水缸,里头的松针也就够年根儿底下养花用的了。
真是个好主意。高媛就慢慢地试着把家里用得到的东西都放在外面,拿车一趟趟地拉回来,对张槐根兄妹俩就说是从甜水胡同拉过来的,反正他们俩都没去过,也不知道那里有什么。
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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