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多少人的财路啊,招了那么多人的骂,我自然记得。”
柴文道叹气:“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哪里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有靠着这弊病的时候。”
现在不是感叹上辈子事务的时候,俩人感叹几句,便又把话题转移到如何善后上来。
“咱们真实身份的这层窗户纸,不捅破是最好的。可即便是捅破了,也无妨。最怕的是那人不知道消息,却被人抢了先。”
“那个贱人心狠手辣,谷丰粮铺的事情怕就是她做的,那人应该不知,否则那贱人定不会如此肆无忌惮。”
都七窍流血了还是毒蘑菇?呵呵,最少也是砒霜,是朱顶红都说不定。
“若只有那贱人出手,倒也不足为虑,只怕张家也掺了一脚。”
“那是必然的,张洪辉那个废人,最是腹黑心毒,看这样子,倒像是他的手笔。”
“没错,定是柴文柱那边走漏了消息,那贱人找娘家求助去了。”
“张家,嘿嘿,张家。”
“范家那俩小子要长起来,还得不少年,咱们不能轻举妄动。”
“这个自然,不能为了张家这粒芝麻,丢了西瓜的道理。”
“只是眼前困境需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