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痛快。觉得这个秘密跟那陈年老酒似的,越陈越香,等那嫡长子越来越大,越来越有出息,柴家张家自然就越头疼,他心里就越痛快。
没错,他看张家也不顺眼,谁让他们家也混了个侯爷爵位来着?
同样都是为皇帝效力的旧臣,凭什么就他混得最差啊?他不服!
好在老天有眼,他就等着揭盖子那天看热闹了,哈哈哈!
于是他又写了封信回去,仔仔细细地嘱咐自家人,这事儿可千万别说,就烂在肚子里。
至于自己,却是掏出个小本本来,在柴家张家的小黑账里记下了一笔,然后高高兴兴地把小本本藏好,哪天不开心了拿出来看看,又高兴了。
不过他那封信写得晚了些,还是有了些口风漏了出去。好在靳家在晋中府还是很有威望的,稍稍施加了些压力,谷丰粮铺和菜果香之间的关系,便没有大范围地传开来,只在小范围的人群里有着隐隐的流传。
偏偏问到当事人头上吧,谷丰粮铺的朱掌柜含糊其辞,菜果香的那俩秀才更是高深莫测,搞到最后,竟不知是真是假了。
也有问到高媛头上的,她大手一挥,直接道自家相公早死啦!
问的人也不好意思问她,既然你家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