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来自晋中的信被门房夹在送往内院的东西中,送到了二门口。二门的看门婆子接过来,一项一项地对着单子验过了,连单子带东西送了进去。在内院门口给了看门的小丫头,小丫头也不认字,眼巴巴地问婆子:“张妈妈,这个怎么验啊?”
张妈妈没好气地道:“这个还不好验的?老婆子我也不识字,不也照样验过了?我说一样,你对一样就完了。”
小丫头懂了,张妈妈就是这么验东西的,高高兴兴地验看了东西。好在今天送往内院的东西少,无外乎就是那几样胭脂香粉什么的,除了一封信比较特别之外,也没有旁的了。
交接完毕,小丫头抱着东西交给了张夫人院里的三等丫鬟,三等丫鬟又交给了管她的一等丫鬟,这才由一等丫鬟送到了张夫人手里。
张夫人正在跟自家的一儿一女玩耍。大的是儿子,今年已经有五岁了,谢天谢地遗传了他亲爹的俊朗外表,却没有遗传他亲爹的死硬性子,更没有遗传他亲爹的木头脑子。小的是女儿,今年只有两岁,要按周岁论,也不过就是一周岁多,正是学话的年纪。
张夫人在世人的眼睛里,算是个难得的好命人。亲爹靠谱,在她要谈婚论嫁的年龄挣了个侯爷的爵位回来,她的身价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