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啊?那时候我们不在晋中,怪不得兄长没找到我们呢。”
柴文柱已经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脑子里就像是唱着一出热热闹闹的武戏,锣鼓阵阵,还夹杂着众人的喝彩,让他完全不能思考,只是下意识地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
说错了什么呢?到底说错了什么呢?
抓着真武侯嫡长子袖子的手不知不觉地松了,柴伐北不动声色地把自己的袖子扯了回去,心里大赞叔父问得好。正贞元年,皇帝才登基呢,真武侯的爵位才拿到手呢,嗯,也不知道这位大爷知道哪些内幕,若是把别的也问出来,那才热闹呢。
柴文道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语气里带着些微遗憾,带着些许憧憬:“也不知道我那新嫂嫂是哪家的?给我柴家开枝散叶,着实有功。”
柴文柱完全下意识地答道:“说是永安侯家的。”
“永安侯啊,知道,知道,也是皇上的旧臣了。”柴文道打着哈哈,很满意的样子。
柴文柱迷茫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如此高兴,他不是高媛养大的吗?怎么?被虐待了?
柴文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扶着一言不发的高媛,走了。
等三个人的身影消失在酒楼门外,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