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知道一个,恰好是这个身体的男人来着。
她不由瞪大了眼睛,不会吧?那个柴文远居然还活着?眼前的这个胖胖的员外知道他的下落?这么狗血的事情,怎么就让她碰上了?
等到了酒楼就坐,柴文柱把柴文远的情况一说,高媛才发现没有最狗血,只有更狗血。
在柴文柱的描述中,柴文远简直就是草根逆袭的典范,怎么熬尽千辛万苦啦,怎么得遇明主啦,怎么尽忠为国啦,怎么手握大权啦,听得高媛一愣一愣的。柴文远的经历过于传奇,很显然是柴文柱的偶像,好不容易遇到高媛一家子这么合适的听众,滔滔不绝地讲了有半个时辰还意犹未尽。
柴伐北很上道地给他这个从天上掉下来的大爷倒了第八杯茶,头一壶茶喝光了,这是店小二又给沏上的水。摇摇茶壶,得,又空了。
既然已经瞒不过去了,那就干脆把所有的事情都摊出来说好了。明明白白地放在桌面上,是非优劣一眼便知。
柴伐北伸出胳膊招呼店小二再沏水,柴文道则挂着一贯的浅笑开始出招了:“按照兄长所说,我家长兄如今已经是真武侯了。”
柴文柱说得口干舌燥,喝口茶润润喉咙后回答:“可不就是。对了,咱们村里原本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