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眉吐气了一把。
问题是如果单纯走亲戚也就罢了,可要是每个人见了他都要关心一下他的人生大事,就有些烦了。家里有些地位的还好,顶多跟徐母探个口风,在他拜见人家的长辈时,屏风后面隐隐绰绰地透出些穿红着绿的人影来。可也有那些不太讲究的,直接就把女孩子拽到他面前去,长的清秀些的被夸成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长的普通的就说性格温柔宜室宜家。最夸张的是也不知道从哪里论的一门亲戚,把自家塌鼻子小眼睛的胖丫头带来,说脸大屁股大,一看就是个能生七八个男娃的。若不是他跑得快,恨不能立刻就把那胖丫头的手直接塞到他手里,给来个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
徐士充落荒而逃,搜肠刮肚地找了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跑到柴家来避难来了。
听了他这几天的经历,柴文道叔侄俩很没有同窗爱地大笑起来。柴文道甚至还难得地打趣他:“人家说的倒也不错,要不阿充你就从了吧?”
徐士充瞪大了眼睛,一张白脸涨得通红:“阿道,你住口!”转头见高媛端了一盘子切好的香瓜进来,立刻对着高媛撒娇:“婶娘,您看他们俩!”
高媛笑嘻嘻地瞪了二人一眼,对徐士充安慰道:“阿充莫理这俩坏心肠的,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