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
等向日葵成熟了,高媛直接割了葵盘下来,沏了茶,洗了各色水果,搬把椅子放在石榴树下,一边欣赏着被石榴压低了的枝条,一边慢慢地嗑着鲜嫩的瓜子,惬意极了。
时光飞逝,等进入八月,院试终于来临了。
常来常往的这个小圈子,不多不少正好五个人,报名的时候一起去,考试的时候也一起去。别说马肃正和梁子阳搬过来住了,就连徐士充都厚着脸皮和柴伐北挤了一张床。
徐家格外地不好意思,还特地送了些点心瓜果之类的东西来。徐士充放着近在咫尺的自家不住,偏偏过来一住就是好几天,太给人家添麻烦了。
高媛倒不嫌麻烦,反正都熟了,做三个人的饭和做六个人的饭也没有太大区别。就是送考的时候一辆马车坐不下那么多人,徐家很上道地在外面车马行租了一辆八成新的车来,让徐家老仆赶着,把几个人送去了贡院。
一进成贤街,就把高媛吓了一跳,怎么这么多人啊?比县试的时候人都多。离贡院老远,他们就不得不把车停了下来,几个人下车步行过去,还得使点儿力气才能在人群中挤出路来。
“怎么这么多人?”她不由问道。
“有不少是前些年就通过府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