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饿死的?!”高媛惊问。城里的粮价只涨了一成,流民的影子半个都不见,应该没有多少流民吧?难道还有饿死的?
“没有,没有,我就是这么随便一说。”柴伐北心里哀嚎,看到了叔父眼中的警告之色,说错话了。
“嫂娘不必忧心,统共就三个州受灾,流民本就不多。官府又设了粥棚,还招了些人去修路啊、疏浚河道啊什么的,除了一两个年老体弱病死的,没有人死。”柴文道轻松地道。
“哦,那就好。”大夏朝的官府还算是不错的,她这样带着俩孩子的外来户都能活得挺好,没道理那些土著们活不下去。
其余几个人看了看柴文道,什么都不说。心里却对他钦佩不已,瞧这瞎话说的,张口就来啊。疏浚河道,谁家河道大夏天的疏浚啊?也就是欺负婶娘一个妇道人家不懂外头的事情罢了。三个州还少吗?即便是燕北地广人稀,也不下十几万人口。能够千里迢迢走到晋中的,已经是其中最强壮、走得最远的那一部分了。这些人在富裕的晋中讨生活都如此不易,其余大部分流民的命运可想而知。
“嗯,我听说靳家还招了不少人盖房子了呢。”马肃正接话,看自己这话说的多有水平,这可是真事。至于靳家给了流民多少工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