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上才好抵挡住那刺骨的寒意。叔父只带了在铺子里买的护膝和一件单衣进去,从考场出来就大病了一场。这还是他们家可以请到太医,至于那些家境贫寒的、体质稍弱的,也不知道冻死多少个。
也幸亏是叔父去科考,和那个女人之间没有明面的利益冲突。若是换了他进去,就算是当时有命出来,也熬不过后来在家养病的日子。就凭当时他们的力量对比,他们在人家的眼睛里,就跟个小鸡仔一般没有丝毫抵抗之力。
关于上辈子的回忆在叔侄俩的脑海里一闪而过,立刻就回到了眼前的温暖之中,而且觉得更加幸福。高媛还怕不合身,在细细地检查有没有漏风之处。
“紧不紧?走两步我看看,会不会掉下来?”
两个人就把护腿绑在腿上,在屋里走了几个来回给她看。
柴伐北还做了几个蹲起,检查了一番灵活度。
“甚好,正合适。”两个人都表示满意。
高媛便把两副护膝收了起来,开始琢磨给他们俩带些什么食物进贡院了。县试要考四场,每天一场,连考四天。每天天不亮就得进场,考完了才能出来。正式考试的时间据说只有两个时辰,可自己也曾经经历过许多大型考试的高媛知道,加上在外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