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样的无知妇人讲话,就不能拐弯抹角,直来直去最好。
“他们俩都已经记事了。”高媛提醒他。
“这个无妨,我自有法子教他们暂时蛰伏。再说,范兄是被冤枉的,凭你的力量,是绝对没法子给范家翻案的。难道你不想让俩孩子以本名光明正大地活着?”
这是个巨大的诱饵,高媛自然是希望范诚旭兄弟俩能够用自己真实的身份活着的,而且要比别人活得更好才行。可是,那可不是一般的冤案,整个肃国公府都让人家连锅端了,各种亲戚都恨不得躲着走,他一个老友,自家还有家族利益要顾,能做到这一点?
高媛表示深深的怀疑,她眼睛里的怀疑太明显,孙成斌一下子就懂了。他实话实说:“此事做起来自然不容易,可我总比你容易一些。”
这是真的,人家可是当官的,又有人脉,比她这个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跻身地主阶级的农妇自然要有力量得多。
高媛脸上的神色变了又变,充分体现出她剧烈的内心活动。孙成斌毕竟在官场上混了几年的,立刻趁热打铁:“本官知道,你一个人救他们出城着实不易,这俩孩子跟你也亲近。可为人父母者,要为孩子的将来考虑,总得做个长远的打算。眼下他们有口热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