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媛是把自家俩孩子送回书院之后才出来摆摊的。白天得在家看着范诚旭兄弟俩读书,又有许多家务,她也实在是忙不过来。也只能等晚上,把俩小的往空间里一送,自己才能出来卖花挣钱养家。
柴文道和柴伐北见她辛苦,别的帮不上忙,也在来抄,一个月也能挣几百文钱。高媛却一文不收,只让他们自己拿着当零花钱,也免得跟同窗们来往,手里头没钱面子上不好看。
现在她可不把几百文钱放在心上,之所以不制止俩孩子抄书挣钱,也不过是打着让他们两个知道世事艰难的主意罢了。就这俩,上辈子锦衣玉食的好日子过得太久了,早就忘记了升斗小民过日子的不易。以前他们年纪小还则罢了,如今年纪大了,也该接触一下这些庶务,哪怕是借以磨砺自身也好。
一家子各有各的事,日子过得舒心,高媛便也不怎么有压力。这花卖不卖的,也不是太放在心上。今天之所以出来,也纯粹是兴之所至。受贡院的大手笔影响,晋水河边的不少高档酒楼为了附庸风雅,也多多少少订了一些。这些订单一送,今年的菊花也就卖得差不多了。
高媛见还剩下几十盆寻常品种的,就算是卖不出去,自家摆了看也好,让柴文道叔侄俩带到书院送人也好,都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