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达自家欢喜的方式便是不断地给住校的儿子送东西,点心糖果送,鸡汤果汁也送,高档的竹纸更是不断地送。送东西的那个人,便是靳云尚的贴身小厮,也就是正在山下当猴子的那一个。
靳云尚是拿钱砸进去的,所以被排在了专门的丁班,周围都是各种形式的关系户,也不显得自己纨绔另类。可丁班的许多同窗是走读的,自家却是要靠他改换门庭的,就显得比别人还是要那么求上进一点,他是住在书院里的。
这个就比较尴尬了,因为住在书院里的晋中城里的人除了甲班的之外,只有他一个。偶尔交谈的时候得知柴家也是住在甜水胡同里的,虽然自家的大门是冲着晋水河边的,可也算得上是个邻居,便约了今日下山的时候同行。
更令人尴尬的是,同行之人里还有一个旧邻居,这个旧邻居还是跟靳家关系很是一般的,甚至因为靳家行事作风太不地道,把老院子卖了搬走了的。买下人家院子的,恰好就是柴家。
柴文道和柴伐北在知道同窗贾昀泽家的事情时,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这也太巧了些。
靳家和贾家交恶不是一天两天,都已经搞不清楚起因是何了,只知道两家开始比祖产多寡,比儿媳妇的嫁妆厚薄,后来就开始比子弟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