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跟那跗骨之蛆一般痴缠,你家小主子又如何静心读书?再有那下九流的蛮横之人,知道你家豪富,有心做下作奸犯科之事,你家小主子又如何?难不成你还要派几个护院日夜跟着不成?那还考什么书院?直接在家请个落第的举人秀才教着也就完了。”
说到后来,语气里已经带了火气,见高媛在旁站着看热闹,手指头一转,指了指她又道:“这位妇人,家里有俩孩儿在甲班就读,也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包袱,重不过三斤。难不成人家的孩儿就不是孩儿?”
高媛莫名躺枪,再不敢在旁看热闹,反正早就跟这位先生说了自家俩孩子的名姓,还是赶紧走人好了。
等把范诚旭兄弟俩在马车上安顿好,没走几步,就看到那一行人个个垂头丧气地又把东西搬了回来,想是先生发了火,怕是什么东西都没给留下。
看来青山书院管理很是严格啊,也不知道柴文道叔侄俩适不适应。
她的担心不无道理,不管是看起来少年老成的柴文道还是热情爽朗的柴伐北,对于从来没有经历过的集体求学生活,还真的是不太适应的。
青山书院把学子们按照不同的层次分为几个年级,像柴文道叔侄俩这样初入学的蒙童,就被分到了蒙童年级。每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