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北的经历,对于生死也就释怀了。
她站起来,看了看跪在身后不住揉腿的四个孩子,忍不住笑了笑:“磕个头就起来吧。”
四个人如释重负,磕了头起身。
柴文道和柴伐北本就是重生之人,又是对柴公柴婆毫无印象的,几滴掉下的眼泪,更多的还是心疼高媛这些年的不易。见高媛心情恢复了,心里欢喜,便想离开这个让她不开心的地方。
“还得等一等。”高媛又从马车里拿出来一个大包袱,和给公婆的不同,里面的纸钱都是被装在一个纸包里的,外头还写着范俊丰的名字。
环顾四周,发现除了这个墓碑之外,远处还有几块低矮些的石碑,石碑后面是十分讲究的坟墓,居然是拿石头垒的。离得太远,看不清石碑上的字,想来是时家的那位远在外地的二老爷时鑫给自家人立的。
她也懒得去看,把手里的纸包翻转,不让范诚旭看到名字,却带着他们俩走到一旁,拿棍子画了一个圈,把纸包放在里头烧了。她准备得多,一个纸包根本不够,四五个纸包又足足烧了半天才算烧完。
范诚旭猜出了什么,严肃着一张脸,死命地憋着泪,跪在地上不言不语地帮忙。实在憋不住了,就把头低下去,让泪水直接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