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方便的吗?就连北关城破这样的大事都能提前一年,就更别说些须小事了。
她现在最怕的,就是这俩人依仗着上辈子积累的经验见识有恃无恐。此事为因,彼事为果,一因多果,多因一果,这世上的因果最是复杂多变,只凭着隔了一世时空的经验见识,太容易一叶障目,到最后把自己给坑了。
改变一个人的想法容易,改变一个人的观念却难上加难。更何况真要论起来,不管是浸淫官场多年的柴文道还是玩转内宅外院的柴伐北,人生经历都比她丰富得多。到底是谁影响谁,还真的不好说。
她比他们俩强的,也不过是仗着后世所学罢了,那是古今中外多少哲人最精辟的见解,更有柴文道叔侄俩受时代所限不了解的两种后世社会制度,这才能在三个人之间占据了一席之地,里头还沾了两个人对自己孺慕之情的光。
她的态度表现得太明显,柴文道叔侄俩果然很识时务地在很多事情上闭口不言,就是有不得不张嘴的时候,也选择迂回策略,生怕一不小心就惹了她生气一般,倒和平常人家子弟对长辈的态度合上了拍。
要想打听书院的消息,自然是要去跟文事沾边的地方去。高媛第一站选择的,就是书铺。
家中经济俗事,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