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尽可能地不发出声音。也就是自家亲娘,要不然还真不好意思。
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想笑,叔父会不会硬憋着?
谁知道柴文道也跟没事人似的,像他一样解决了生理问题,一点儿犹豫都没有。
不会是仗着天黑看不见,所以脸皮厚了?
柴伐北还在肚子里笑话他叔父,只觉得眼皮不受控制地又合上了。
娘太过分了,一言不合就让人睡觉。
这是他陷入昏睡之前的一丝意识。
这个臭小子。
高媛有些哭笑不得,平常在他面前装的可好了,尤其是柴文道,生怕自己把他当个孩子看。现在怎么不装了?直接就在人家的书房里撒尿,也不怕一会儿滑倒他们亲娘。
得,一会儿她还是转移个地方待着吧。
穿堂的烛光终于熄了。高媛继续耐心等待,等着巡逻小队再次经过之后,这才从窗户上慢慢地翻出去,沿着墙壁滑落在外面的走廊上。
紧贴着墙壁,她沿着走廊靠近穿堂。她早就想好了,不能直接杀人,还是要用老办法,先把人收进空间再说。
匕首还是要拿在手里的,以防万一嘛。
她试着推了推穿堂东屋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