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惊呼:“不好!”
高媛吓了一跳,怎么不好了?
柴伐北却懂得他的意思,急忙问:“娘,您说那些军士很从容,是什么样子的?”
高媛回答:“就是一边骂人一边射箭啊,我看他们在上头慢条斯理地射箭,好像外头也没多少鞑子。还有啊,那些青壮说昨天夜里也不过就是巡逻,鞑子并没有攻城。”
柴文道皱着眉头,这不对劲啊。鞑子擅骑射,最怕的就是消耗战,一来没有那么多时间消耗,二来没有那么多人。既然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到了北关城下,就应该速战速决,破城之后赶紧抢掠一空才是,怎么会如此磨磨蹭蹭的?
倒好像是在演戏一般。
没错,就是在演戏。
演戏给谁看呢?目的是什么呢?
柴文道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却不敢承认。若真如他所想,那策划这件事情的人,简直可以说的上是胆大包天了。
与虎谋皮,不怕被反噬吗?
不对,的确被反噬了。
柴文道有些明白上辈子的那场大败是怎么来的了,可他们怎么敢?他们竟然敢?!
高媛看着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望向柴伐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