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家三口安排在这里的深意,不觉苦笑道:“竟是如此?我还以为家里的下人们都是如此。不瞒云嫂子说,我刚来的时候,院子里的荒草长得半人高,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屋子里更是什么都没有,这些东西都是我自己拿钱慢慢添置的。”
云嫂子怒道:“怪不得刑六被抹了差事,他这是心坏了,想冻死你们一家子呢。”
高媛已经很久没有想过那个邢管事了,印象里也很久没见过他了,便问道:“也不知道他现在何处?”
“别提了,走了管家的路子,在外头铺子里帮忙呢,照旧吃香的喝辣的,日子过得滋润着呢。”云嫂子喝了口水,愤愤不平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