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俩孩子咱们都得看顾着些。”
就连赵婆子都点头应是,有两个妇人的眼睛里还有了泪花。
高媛哪里知道这些,她还觉得奇怪呢,怎么到了马棚找到马夫,一说自己的来意,那马夫就拿怜悯的眼光看自己呢?砍柴而已,又不是去送死。
咦?高媛发现了其中蹊跷之处,砍柴的地点在北边,据她所知,北边可是没有人家的,只有卫所。这家的男主人范俊丰就在卫所,每回出来进去的,都跟着几十口子亲兵。
一个从七品的经历,有资格带那么多亲兵吗?或者那些并不是亲兵,就是普通的士兵?
高媛问马夫:“这位大哥,你可知以前咱们府里砍柴的,都是哪些人?”
马夫嗯啊了几声,到底还是不忍心见她一个孤身妇人涉险,便道:“以前咱们府里去砍柴的,都是好几个壮年汉子一起去。若是遇到什么事情,也好有个照应。你们厨下怎么让你一个妇人孤身前去?若是遇到鞑子该怎么好?”
高媛懂了,怪不得人人避砍柴如蛇蝎,原来是怕遇上鞑子,不觉哭笑不得。
在众人的同情目光中,第二日早饭过后,高媛怀里揣了几个大馒头,外加两块咸菜疙瘩套上车出门去了。郭嫂子听她说怕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