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是刚出锅的馒头,高媛看那微黄的颜色便知道,这是掺了玉米面的。笸箩旁边还有盛粥的瓦罐和放碗筷的大筐,更有一盆咸菜疙瘩,切成手指头肚宽的圆块。赵婆子也不洗手,直接拿了一个碗出来盛了粥,也不用筷子,一手拿了块咸菜疙瘩,一手抓了个馒头,坐在板凳上大吃起来。
高媛见她根本不理自己,正中下怀,见外头水缸里有水,拿瓢舀了找了处角落,轮替着倒水到手上,把手上的浮灰冲去,在自己的身上擦了擦,这才去用饭。
赵婆子气还有些不顺,见高媛这般,冷哼了一声嘟囔几句,继续低头唏哩呼噜地喝粥。高媛见她不注意自己,便将手伸进笸箩里,先收了四个大馒头进空间,然后才拿了一个,如赵婆子一般盛了粥,坐在板凳上吃饭。
等吃饱了,学着赵婆子的样子,将空碗放在地下的一个大桶里,见她坐在门槛上剔牙,便小心翼翼地问道:“赵大娘,我可否回一趟屋子?”
赵婆子白了她一眼,扯着调子慢吞吞地道:“我说柴娘子,你也体谅我老婆子些。一会儿送柴的人便到了,那么多柴,难道要我老婆子一个人搬不成?年纪轻轻的,怎么这般偷奸耍滑?”
一声冷笑传来:“哼,我怎么不知道送柴的人今天要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