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右等也不来,到了掌灯时分都不见半个人影,心中不免大奇。那个院子位置最是偏僻,据说上任主人在任时就没人住过,他偶尔路过的时候还曾经进去看过一眼,的确是个长满了荒草什么都没有的院子啊,跟本不能住人的。别说那个妇人还带着俩孩子了,就是她自己住着,也不合适啊。
他拽着下巴上稀稀疏疏的几根胡子苦思,外院她几乎没有认识的人,初来乍到恐怕连路都不认识……对了!嘶——
大喜之下,手上不由加了点力道,手里多了两根胡子,下巴生疼。邢管事一边揉着下巴,一边大笑,这妇人初来乍到,连路都不认得,这是求告无门啊!
想想他们母子三人,定蜷缩在一起簌簌发抖,心中更是欢喜。这样的天,一晚上还是冻不死的,等明日再去送些没人要的破被烂褥就是,真的冻死了,也不好交代不是?
邢管事美滋滋地洗洗睡了,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就迫不及待地去欣赏对方的惨状。谁知道他忍着早上的严寒和脚下积雪透上来的冰意,好不容易才走到地方,却见铁将军把门。那妇人不知道从哪里找了把大锁,将院门牢牢地锁住了。
趴在大门上死命听了许久,什么动静都没有,那俩孩子呢?咦,定是被她带着上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