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偶尔听来的。他们队里有一个叫木头的,最是个狠角色。以后你们见了一定要躲远些,那人最是凶狠,一鞭子抽死人的,就是他。”
“这样的人,就是见了我们也不认识啊。”
“谁说的?今天在前头看着咱们挨抽的,就是那人。娘的,一点儿面子情也不给,我还以为他能看在相识一场的份儿上,能手下留情呢。”
而这些汉子嘴里的惩罚队,正集结了准备离开。
晋中的负责人拉住领头人的马问道:“木头,还是等到明天吧,天都黑透了,你们也出不去城啊。”
木头面无表情地道:“不等,能出。”
一带缰绳,胯下骏马立刻撒开四蹄,迅疾如风,很快就没了影子。
等一行人都被黑暗遮住了身形,连马蹄声都已经消失不见,负责人这才反应过来,敢情木头嘴里干巴巴的四个字,是回答他那俩问题呢。
惩罚队的人个个都是惜字如命的德行,更是来无影去无踪的行事风格,这些人做的都是大事,跟他们靳家不是一个路数。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训练出来的,一个个就跟没有情绪的死木头硬石头的,大白天看着都觉得瘆得慌。
还是自家领的这差事好,不过就是弄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