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没有让时疫蔓延开来。可怜一个村子上百口人,全都染上了时疫,知县下令将病死之人统一火化,全都埋到了一个大坑里,据说还要立碑。
“你说说,这是挫骨扬灰啊,太惨了!”
“可不,连个全尸都没剩下。”
“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染了时疫呢?还是一个村的,其中必有蹊跷。”
最先爆料的那个人道:“这个我是知道的,说是那个村里有个在南边做官的,南边发了时疫,他们家的人从南边往老家跑,这就把时疫给带回来了。”
“真是缺德,该死!”
“那个做官的是哪个?该找御史告他一状才是。”
……
高媛默默地走开,晋中府离时家村不过两百多里,尽管这个时代消息闭塞,也差不多到时候了。文道已经痊愈,她唯一放心不下的只剩下了公婆的身后事,知道官府还是做了些实事的,也就放心了。一个从现代社会穿越过来的人,不会在意是土葬还是火葬,只要入土为安就好。
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自己的切身之痛,只不过是别人嘴里下酒的闲谈阔论罢了。收拾起伤痛,生活还得继续。
高媛以为这件事情已经告一段落,其实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