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着笑容来转移话题:“周大娘,咱们院子里这口井真不错,别人家没有吧?”
周大娘立刻骄傲了起来:“可不就是,还是咱们家夫人想的周到,这院里以前可是没有井的,是夫人雇了人特意打的。若没有这口井,怎么能租出房子去?别人家也有赁房子的,总比我家多费许多功夫。”
高媛又继续找话题:“怎么不见那两户?”
周大娘伸出手来指着高媛隔壁道:“这户是个可怜的,她娘家姓陈,夫家姓崔。成亲四五年了也没生出个一儿半女来,被婆婆做主给休了,转眼就给他男人又娶了一个。娘家嫌她丢人,也不肯要她,她便只能在外赁屋居住,靠着给别人家洗洗刷刷缝缝补补的赚几个钱,好歹能活下去罢了。你管她叫陈娘子便是,她活儿干的利落,有几个老雇家,这是出门送衣服去了。”
又指着另外一间道:“这个是个穷秀才,姓宋。撞大运考上了个秀才,县学里也读了一年,考了个最末,只能到外面来赁屋。他家吃糠咽菜地供他读成个秀才,实在是供不起了。他平日里在街上摆个摊子,一边读书一边给人家写书信挣钱。偏又不死心,还惦记着乡试,也不知道还能有没有那泼天的大运。”
高媛略略懂得些,便随口道:“我们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