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让他们失去了他还能回家的微薄希望。伐北是他的血脉延续,在家里的地位比小二那个当叔叔的都高,谁知道一个错眼不见,就被那个该死的妇人给拐跑了啊!这可要了她的老命了,她可怜的大郎啊,她可怜的大孙子啊!
柴婆的嚎哭太引人注目,很快便将周围的人家招了来,见她一人在院子里坐着捶地大哭,不由上前询问。
柴婆一见来人,立刻抓住人家的手嚎叫道:“大嫂子啊,我那苦命的大郎啊,我那苦命的大孙子啊……”
来人正是柴三婆,她家男人是柴公的堂哥,也是村中唯一的猎户。她两家离得近,听到柴婆家里的动静不对,第一个赶到。一听柴婆这么说,心中咯噔了一声,急忙问道:“谁带的信?大郎怎地了?”
柴婆的哭声顿了顿,这才知道人家误会了,急忙呸了一声道:“大郎好好的呢!”
柴三婆不解:“那你哭什么?”她还以为柴文远阵亡了,官府给了信呢,不是这个就好。
柴婆这才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什么,赶紧说:“快,快,让文柱出去看看,杀千刀的老大家的,带着我孙子跑了!”
“啥?!”柴三婆大惊,
也没有时间多问,立刻转身往自家跑去叫人。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