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的机会。几个月的时间对于成年人来说看不出什么,可在婴幼儿身上就格外地明显。伐北已经半岁,可以吃玉米面粥了。小二腿脚更是利落,叫嫂子叫的格外清楚了。高媛可以离开家更长的时间,在这样的农忙季节,就是走上一整天,也是无碍的。
时家的地不是一般的多,站在村口往外看,至少是一眼看不到头的。这么多麦子要在两三天内收割完毕,可想而知的任务艰巨。每年收麦子的时候,时家的管事们都是最忙的时候,就连平日里悠闲自在的老爷们,也免不了起早贪黑几天,监督下面人好好干活。今年管事受了拔麦蒿雇佣方式的启发,改良了算工钱的方式。由于割麦子是个重体力活儿,他们家的地又大,管事的提了价,一垄麦子给两文工钱。绕是如此,也没能招到多少人,佃户们要先紧着自家的麦子割。
管事无奈,只好提高待遇,工钱主家不愿意再加,却愿意多管一顿晚饭。也不知道这账是怎么算的,后来想想做饭的面都是旧年的了,早已不值钱,便懂了这其中关窍。
这下子就多招了几个,其中就有高媛。她头一回干割麦子的活儿,本是不会的。不过柴公也想挣这份工钱,见自家麦子也能割了,就提前了一天,连柴婆都拿起镰刀下了地,把俩孩子往地头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