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哦哦啊啊地说话,谁都不知道在说什么。
正屋里,柴公把钱给柴婆:“好好收着,过些日子去城里扯几块花布,给你做身衣裳。”
柴婆一边把钱藏到箱子里一边答话:“镇子上就有卖的,去什么城里,东西都格外地贵些。”
柴公不过是见她开心,随口逗她几句罢了,也不跟她争辩,只是又递给她五文,是今日自己的工钱。
柴婆瞪他一眼,知道丈夫故意逗她,自己先撑不住笑了。等把钱都藏好,才想起来问:“明天不去了?”
柴公把长长的柴折断:“去。”
“怎地把工钱给了?”
“每日一结,都是如此。”
柴婆哎呦了一声:“老大家的工钱。”
没给她。
老两口对视,头一回遇到这种事情,不知该如何处理。沉默许久,柴婆犹豫不决地说:“要不,就给她?”
柴公也是转了好几个念头,一时不知如何抉择,见孩子他娘这般说,心中小定,又补充道:“什么都不说,就当咱家一直是这规矩。”
想想又觉得不好:“还是要告诉她一声,免得以后老自作主张。”
话说完又觉得不对:“也不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