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叫甚么?可是想我想得紧?我这好物件还未放进去,只挨着你骚穴边儿蹭了蹭,你便受不住了?”
他道她受不住,实则自己裆间那物受不住。
她穴底起得痒意,涌出一股春水,双足一软,被他手臂掬着,瘫他怀中。
他伸手去探,她亵裤底下果是温热湿濡一片。
他一边褪了她亵裤,一边抚上那肥软软穴唇,拨弄两片穴唇,寻得穴门,探指浅入半截,缓缓插弄起来。
如莺软在他怀中,被他中指抚弄花穴,穴水流得愈欢。
他含着她耳垂道:“小淫妇,如今这身子越发浪了起来。只我稍稍碰得一碰,便淫水直淌。”
他那半截中指缓进缓出,勾得她穴腔膣肉紧紧绞咬,穴腔浅处得尝滋味,穴底却愈加空虚起来。
她娇喘着夹紧了双腿,仍止不住穴底痒意,顿觉自己身子似如他所言越发浪了起来,不由更添羞耻,那穴水仍是汩汩流个不住。
祁世骧中指蘸着花液,越插越顺滑,只缓缓弄她,见她夹着双腿,似隐忍又舒爽,想抗拒又贪恋,不由逗弄起她穴唇间的肉蒂。
只逗得四五下,她便娇啼不住,松开了双腿,滴滴答答的淫水自腿间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