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适?”
芙蓉萧儿清浅眉宇,微微一蹙。
“是的。”
芙蓉维西点头:“当时我还劝大哥就不要参加这次练兵了,但是大哥却说,这练兵绝对不能落下,不能让姐你失望,于是硬撑着过来了。”
“他身体不适,为何不早些时候禀报?”
芙蓉萧儿冷声喝问。
“都说了大哥不想让姐你失望了,又怎么会早些时候,禀报于姐你?”
芙蓉维西轻叹了口气,转脸眺望练兵场中央,那个以盾牌围成的大圈,徐徐说道:“也许这会儿,大哥的病情加重了,实在支撑不住了,才会逼迫违抗军令,按兵不动。”
芙蓉萧儿对芙蓉维西的这番话,倒也是深信不疑,不过,那俏脸之上,却是依旧布满了冰霜,无论怎么说,违抗军令,那都是一件相当严重的事。
她贝齿一咬:“好,既然如此,他若是这次能围困成功,我就赦他无罪,否则,按照大秦铁律,违抗军令者,斩!”
“姐!”
芙蓉维西身躯一颤。
“无须多说!”
芙蓉萧儿连看都不看芙蓉维西一眼,将战刀在那马背上一架,纵身跳下马来,返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