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着鼻子点点,然后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总算没有再说“要不你就好好对他,不要管我了”之类的这种话。
房长安拍拍她脑袋,又安慰一阵,总算把她哄好了,这才发动车子往镇上驶去。
王珂让他关掉了空调,然后打开窗户,吹拂进来的劲风扑面,呼呼呼地不停,像是能带走忧愁一样,她怔怔地看了会路边的田野房舍,似乎心情好了一些,然后又用房长安的手机给老妈打了电话,说去镇上找沈墨。
珂妈肯定不信,觉得这是借口,俩人偷偷跑镇上单独吃饭才是真的,不过也没反对,只是叮嘱早点回来,挂掉电话之后,就开始嘀咕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该怎么办。
正午的烈阳像是要把人烤熟,房长安开车到了沈墨家门前,跟王珂一块进去打了个招呼,王珂刚刚哭完,本不想去,又怕失礼,用车上的矿泉水沾着纸巾,擦了擦脸,才跟他一块进去。
沈诚立、沈诚言两家都在,沈葆国将近退休,愈发与人为善,房长安、王珂都是从小就见过的,又是前途光明,自然更加的和蔼,闲说几句话,客气地要留饭,随后才放他们出去。
王珂刚刚坐副驾驶,沈墨一来,自然不肯再坐前面,俩人从在沈葆国家里起身之后,就牵着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