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绣口”也只是后世臆想,房长安觉得真实的李太白,张口一吐,多半也是酒后秽物。
以诗歌来臆想诗人,是世间最容易失真与失望的事情之一,放在现代同样如此,你喜欢看某人的文字作品,就期待本人如何如何,见了面多半要失望,怀疑这么个挫样,是怎么写出那些文字的。
主席台与旁边观众台阶都有“地下”空间,但不大,用于放置一些物品可以,当做后台是不够的,如今的后台也是挨着这个小房间搭建的。
负责的两个团委老师,以及学生会的干事们都在这边。
房长安带着一身酒气过来,几个原本对他印象不错的学弟学妹都有点吃惊,作为负责老师之一的朝敏也皱了皱眉毛,问:“房长安,你喝酒了?”
“我怕紧张,唱不出感觉。”
房长安如实把顾虑讲了一下,朝敏又皱皱眉头,看看另一个老师,到底也没说什么,道:“以后注意。”
“诶。”
房长安利索答应,旁边的学生会副主席暗暗无语,心想人家马上就毕业了,哪还有“以后”?
“我们从小就学习古诗词,也都知道,古诗词在古代是可以唱出来的,虽然古诗词唱法已经失传,不过到了现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