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漱玉咕哝一声,沈诚言和程梦飞互相看一眼,都不搀和。
房长安回到家里面,又溜达到了店里面,左右街邻那露个面,接受一番表扬和夸赞,再陪着闲聊几句,完美地承担起一个优秀的儿子应该承担的责任。
晚饭的时候,店门挂了个暂时休息的牌子,一家人难得的同时吃饭,说起明天走亲戚的事情时,房禄军道:“你一个远房的三爷爷来村里面找人……”
从容道:“哪里的就三爷爷了,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哪里就八竿子打不着了?”
房禄军反驳了一句,然后对房长安和房长明、房嫣然解释着说道:“这个人的父亲,以前跟你们老爷爷是拜把子兄弟,他也受过你老爷爷的恩惠,在咱家过了好几年呢,很有感情的,后来……大概得有一二十年了,一家人搬到外地去了,那时候还没有你呢,后来,你小时候,也回来过一趟,拿了好多东西……人家家里面做生意的,在大城市里面,这次过来拜祭他爹,也过来拜祭你老爷爷的,顺便说起来这件事情……”
房长安听着老爸说起这些陈年旧事,脸上不由地露出笑容,这件事情本身并不值得开心,因为房长安很清楚,前世小叔之所以会坐牢,就是被这老混蛋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