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男生宿舍在北,女生宿舍在南,其中格局也有不同,男生宿舍是每一个宿舍楼都有一个大门;而女生宿舍大概是为了方便出入管理,是统一的大门,不管住在哪个宿舍楼,都只能从同一个大门进出,远远望去,大门前还有宿管阿姨坐在桌前候着,大概是负责接待。
而男生宿舍这边空空荡荡,只有挨着女生宿舍最近的一栋宿舍楼外面生着锈的铁栅栏上贴了个纸牌,上面写着:“新生宿舍”。
四家在校道丁字路口分开,三家女孩子往南去女生宿舍门前找阿姨,房长安一家则径自进入最近的男生宿舍,从外面已经看到了这里是五号楼。
一楼靠外的地方有一间值班室,里面坐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穿着警卫服,腰间还挂着电棍,看起来十分正式,看到了房长安一家过来,捧着个册子迎了出来问:“新生是吗?几班的?”
“二十三班。”
“二楼,跟我来。”
市一中历年来,每年正式报道前一天,乃至于提前两天三天就来报道的周围村镇的学生也并非没有,因此学校里面早有安排。
房禄军照例先递了支烟过去,说些“添麻烦了,多照顾”之类的客套话,对方接了过去,自然也连连应承,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