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勇试着抬价,但最终仍是以六毛二成交,一袋袋装满了麦子的麻皮口袋被扛下来过秤,共两千六百四十多斤。
共一千六百三十六块八。
这是家里上半年地里产出的所有收入,还没有扣掉种子、肥料、农药等花费。
房长安在旁边看着,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感受,他只知道,为了保护国内种植,国家其实还是补贴钱收购麦子、玉米等农作物的,按国际粮价只会更便宜。
收了钱,房长安跟老妈上车,房禄勇开着三轮车继续前往火车站,路上房长安问:“妈妈,家里就这些麦子吗?”
从容点了点头,又道:“还剩了几袋,留着打面的。”
村里有很小的面粉作坊,把麦子打成面粉,麦麸可以喂猪、喂鸡,比买面粉吃划算,因此家里大多时候会留下一定的麦子自己吃。
房长安点了点头,随即又道:“我们应该买几张火车票啊?”
坚持锻炼加上营养充足,房长安今年长高了不少,已经接近一米六五,房嫣然个头还比较矮,应该可以免票,房长明与房长安去年差不多高,按规定超过一米五,也要买成人票了。
从容显然不这样认为,道:“两张票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