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一直飘到了晚上仍未停下,房长安几乎没有出过家门,但过年的喜庆氛围并没有受到太多影响,一整天四周都有鞭炮声此起彼伏。
中午煮好了饺子,房禄军端了一碗冒雪送去了南边,过了会儿房禄勇也端了碗送过来,说了会话。
傍晚的时候,房长安正在灶前烧火,老爷子房福康背着双手慢吞吞地走了过来,先喊了声房长安,然后走到堂屋找了个凳子坐下来,又喊房长明和房嫣然,把挂在胸前口袋上的眼镜拿起来戴上,从口袋里面摸出一卷钱,吐了口唾沫,慢条斯理数了三张十块钱的纸币。
“每人一张,都一样……”
老爷子每年都是如此,房长安他们一卷习惯,挨个接了压岁钱,老爷子也不多坐,又背着手慢吞吞地踱进了雪中。
从容在厨房里面喊道:“您要不拿把伞?”
“不用了。”
老爷子摆摆手,身影转过弯,出了二儿子家门,又往南踱回自己家。
因为天黑得早,晚饭自然也吃得早,吃完后才刚七点,又等了一个小时春晚才开始,房禄军躺床上,房长安他们兄妹仨坐在椅子凳子上,从容收拾完了,也过来坐下看。
房长安对这届春晚没啥印象,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