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尤其是英勇地当场擒获了歹徒的警察叔叔道谢,让我免于受到伤害,否则我可能真的会留下心理创伤,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更加相信正义。”
常超在旁边听着,想要板住脸,但没能忍住,于是咳嗽一声,走到院子里面,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同时心里面暗想:“难怪沈诚言说这个房长安成熟的不像十二岁的孩子,是有点邪门,不过还是挺可爱的……”
这半年来,房禄军和从容都多多少少地见识和接受了一些儿子的聪明早熟,有心理准备,但看着他毫不怯场,跟着人家记者侃侃而谈,还是感到了一定的冲击。
至于沈墨和另外两个小的,则压根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愈发觉得:“房长安好厉害!”“大哥好厉害!”
“你对试图抢劫伤害你的歹徒有什么想法吗?比如,恨他吗?”
“这倒没有,虽然他试图抢劫我,但我们之间并没有目的性的仇恨或者矛盾,他要找一个或者几个人抢劫,总会有这样一个人或者几个人的,恰好是我而已,他不是针对我。”
“呃……”
“不过我确实有几句话想说,昨天晚上我也跟他说了。”
“什么?”
“人都有犯错的时候,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