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做了太多亏心事的人,其心虚敏感,更不能按常理揣度。
第二天早上吃饭的时候,房禄军问房长安还剩多少钱,房长安道:“我身上还有钱,不用给了。”
上周一、二共赚了三十多块钱,加上缴完校服钱剩下的十五,如今还剩下四十,足够半个月的生活费了。
房禄军还是又给了房长安二十块钱,房长安想了想,留下十块,笑道:“爸,真够了。”
房禄军便也没有再强让他拿,顺手给了媳妇,从容嫌弃地道:“给我干嘛?”
“你收着嘛。”
房禄军又从怀里面拿出一叠钱,大概有两百多,抽出一半给了从容,从容没收,不过也没让他收回去。
暑气已经开始逐渐消退,现摘的黄瓜不多,房长安没按爸妈的意思都拿上,带了四根,又带了两个圆茄子,几个青椒,一些花生和两根玉米,十点多就离开了家。
约定的时间是十二点,房长安先到了沈诚言家里,程梦飞不在,沈诚言一个人在客厅里面看关于投资的书,见他进来也没见外,让阿姨把东西收下,又让房长安坐。
“程老师呢?”
“去县里了,中午不回来。”
房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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