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长安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只想着赶紧把老爹劝着睡觉,无意间看到房禄军抬头时的脸,那张被酒精麻痹的脸庞通红,同样醉醺醺的眼睛里面带着泪光,但灯光照射下,不知是光折射,还是他的错觉。
他分明看到老爹在醉醺醺的目光里投出羞愧的、清醒的、认真的,绝不属于醉酒的人的一瞥。
父子俩目光一触,房禄军如同被针扎一样迅速地、慌张地移开了目光,又像孩子撒泼一样喊着:“爸爸对不起你们啊,是爸爸没用……”
从容来到卧室门口,看着房禄军像孩子一样一把鼻涕一把泪,还要儿子来哄,她见惯了房禄军的醉态,并不觉得新鲜,只是从心里感到厌恶和无奈,叹道:“你睡觉吧,行不?”
“妈。”
房长安回头制止了老妈,转头见老爹似乎要发火,伸开手臂,抱住了房禄军。
这是房长安印象中父子俩第一次拥抱,他如今才十二岁,手臂不够有力,胸膛不够宽厚,小小的身躯只能投在老爹怀里。
但房禄军好似被定身一样捆在那儿。
房长安低声说了句:“爸爸,会越来越好的。”
“你干嘛?放开我。”
房禄军僵了几秒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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